北京时间2025年3月1日凌晨,美国当地时间2月28日上午,泽连斯基在白宫总统办公室于时任美国总统川普、副总统万斯爆发较为激烈的言辞交锋,美国国务卿卢比奥表情严肃、未发一言。
乌克兰战时总统泽连斯基身着纯黑带有“三叉戟”标识的线衫前往白宫,川普总统在室外迎接泽连斯基先生下车,并委婉表达了其对泽连斯基先生衣着的不满:
在会谈的前40min,各方表现较为克制,谈判并未偏离谈判的轨道。直到最后10min,情况急转直下,川普先生于万斯先生分别以“I wanna to get a deal”、“American President’s actions matter more than words”总结陈词后现任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旧事重提——其直接用英语描述了自201x年以来俄国签订并撕毁协议的示例,并多次称呼副总统万斯为“JD”;在一系列言辞交锋后,泽连斯基先生直言“you don't feel/fail/fill/fear now, but you will feel/fail/fill/fear in the future”,川普先生以“you don’t know that”打断前者的发言,谈判破裂至此成为定局。
在笔者看来,本次美-乌的首脑会谈非常成功——川普先生的表现可圈可点,副总统万斯的总结陈词实质是对川普言论的附和,而泽连斯基先生也替俄国、欧洲诸国乃至中国守住了底线。
“如果一个牌桌上所有人都在赢,那么输家一定是自己”。在笔者看来,本次谈判破裂,唯一的输家是乌克兰的平民。苏联领导人擅长克服自己制造的困难以提高自己的名望、积累自己的政治资源:
一、泽连斯基先生的衣着降低了其在协议中取得有利条件的可能性。
美国是一个清教徒国家,崇尚严谨、自律和职业精神,外在仪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内在品格,得体的服饰不仅展现个人的专业素养,更体现对场合和他人的尊重。在商务、政务或社交活动中,认真着装不仅能增强个人形象,还能传递可靠、敬业的信息。泽连斯基先生固然有充分的理由强调其非正式着装的重要性,但显然也应当预料到谈判对手因此产生的敌意与不利后果。
二、泽连斯基先生的Ruglish是谈判破裂的直接因素。
不同的语言背景的人,说出来的同一种语言,都非常容易产生歧义,何况泽连斯基先生的英语水平值得商榷。决定乌克兰国运的重要场合,泽连斯基磕磕绊绊的俄国英语,用词显然并不精确,且不说“feel/fail/fill/fear ”连笔者也无法区分。考虑到俄国/乌克兰的生态位是欧洲文明的边陲,可能泽连斯基先生的语言在俄乌人民看来已经是格外礼貌的了。但美国不是乌克兰,受不了他那几句直接的:你来过乌克兰吗?你感受过害怕吗?
当我们惊诧于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反问句时,我们也应当承认泽连斯基先生可以作的更好。
三、泽连斯基先生对副总统万斯的简化称呼是谈判破裂的先兆。
泽连斯基先生多次用“JD”称呼现任美国副总统万斯,并且在谈判对方发言期间双手抱胸。这两项行为表达了其对谈判的无奈和反对。然而这个身体语言显然没有受到有关各方的重视,或者说有关各方乐见其成。
从价值判断角度,笔者认为泽连斯基先生的体态与语言是不恰当的,也是标题中“失仪”的由来。
四、忽视历史渊源是谈判破裂的根本原因。
泽连斯基先生于2024年10中旬前往美国开展外事活动,期间于民主党议员过从甚密;在本次白宫会谈前,泽连斯基先生也公开与亲乌议员进行了“实质性”的会谈。
笔者认为,泽连斯基先生显然将美国政治/民主选举看的过于高尚,在美国政治极化的当下,传统政治势力与MAGA已势同水火。在选战最激烈的宾州,马斯克真金白银给奖励线下投票的美国民众,而泽连斯基跑去找波兰裔、东欧人给哈里斯拉票。历史上,蒋介石政府也曾深度介入美国大选,并于1948年向共和党提供了200万美元;但随着杜威选战失利,杜鲁门总统中止了与蒋介石政府的军事合作并撤离了在华军事顾问。泽连斯基自诩占据了道义高地,却忽视了最基本的人性。
然而,值得高兴的是,泽连斯基此举显然得到了欧洲诸国乃至其他重要国家与地区的支持。回顾历史,宋女士曾在美国国会演讲,取得了美国8亿美元的援助。虽然这8亿美元相较美国给予苏联(130亿)、法国(20亿)等传统盟友的金额相距甚远,但一个充分的准备、较好的仪态、开放的心理、积极的态度才是在乱世中分得一席之地的根本;美国作为一个出卖过法国、蒋介石政府、哈列维政府、南越、阿富汗的国家,其底色一直是“美国优先”而并非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“国际警察”。
泽连斯基先生之所以敢于不尊重谈判对手,欧洲和全球左派政客需要承担主要责任。他到哪里似乎都可以趾高气扬,不穿正式服装、会谈时还两手抱胸,全然没有一点教养。
只是乌克兰人民真是太不幸了!或者说,这就是斯拉夫人的悲剧所在。